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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躺在权臣怀里撒娇知乎免费阅读,苏云笙韩屹章节目录

作者:苏云笙韩屹时间:2023-06-30 15:41:36分类:诗句大全

>>>阅读全文<<< 在书生的催促下,妇人慢慢抬起头看向苏云笙。

“东家,如果我说十两银子,你便会退我们十两吗?”

苏云笙点头,“是。”

妇人唇有些干,她抿了抿,继而摇头道:“不是十两,是四两,夫君大概是听错了。”

书生瞪大眼睛,“你再说一遍!”

妇人深吸一口气,“四两!”

“你这贱妇,你你……你诓骗我!”书生要去要打妇人,陈冲眼疾手快,挡了那书生一下。

书生满脸臊红,又嚷了几句,转身快步走了。

妇人闭了闭眼睛,而后弯腰向苏云笙和陈冲他们赔礼,“是我没有与他说清楚,我的错,给各位添麻烦了。”

陈冲哼了一声,“我看分明是他自己想的这歪门邪道,却推到你身上。”

“不,不是的,怪我。”妇人红着脸为书生辩白,她踟蹰许久,还是讲砚台拿了出来,“这砚台,他是万万不肯要了,可否……”

下面的话,她实在说不出口。

“陈冲,给她退钱吧。”苏云笙道。

陈冲点头,“好说,这砚台卖你的时候,本就还赔钱,如今你退还回来,我们再卖出去,至少不赔钱。”

妇人羞愧不已,嘴里一直嗫嚅着:“我给大家添麻烦了,实在对不起。”

退了砚台,妇人从箩筐里拿出两大包米糕。

“东家,这是昨日欠您的。”

苏云笙见妇人伸过来的手,手指粗,手上的茧很厚,而她的脸因为风吹日晒,皮肤粗糙,再加上脸上的烫疤,大抵这就是那书生不愿意承认她是他娘子的原因吧。

可那书生却是白白净净,显然是靠着妇人做这些营生,才能安安心心读书,可他对妇人却没有感激,只有嫌恶。

“你多大了?”苏云笙问妇人。

妇人怔了一怔,“二十五。”

“那你比我大,我便叫你一声姐姐吧。这话旁人说来不合适,但我既叫你一声姐姐,不合适也得说。姐姐,你那夫君非是良人,如今靠你养生活,还这般态度,他日真高中,怕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妻。”

妇人摇头,“不,不会的,夫君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苏云笙不与妇人争辩,只道:“妹妹言尽于此,姐姐还是要心里有数。”

送走妇人后,因陈冲要和清香斋掌柜的接货,苏云笙就留在了南墨斋,一直等傍晚关门了,她才出来。

她往景川苑走,经过长街的时候,又看到了那兰娘,就是那妇人,街上人已经很少了,她还在卖米糕。

苏云笙正要走的时候,见一个老妇人来买米糕,那兰娘拿起一块给老夫人尝。因她抬头,苏云笙看到她左脸是红肿的,像是被人打了。

那书生?

老妇人也看到了,估计问她了,兰娘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脸,冲老妇人摇了摇头。

苏云笙微微叹了口气,拐进了另一条街。她来到景川苑,依旧是冷冷清清的,走到后院才在门口看到了正在打瞌睡的乞丐。

“这都什么时辰了,你怎么还在睡?”

乞丐眯眼看到她,继而又合上,“托你的福,我不用出门讨饭,吃饱喝足后,只能睡觉。”

苏云笙不理他,走到正房门前,见房门关着,想也没想就推开了。而后走到里屋,见屏风后有热气,她绕了过去。

还没看到什么,先被水泼了一脸。

“出去!”

苏云笙抹掉脸上的水,水是温热的,里面有药味儿。她睁开眼,见韩屹正泡在浴桶里,双手抓着捅的边沿,手上青筋暴出,脸上有隐忍之色。

她又走进去一步,见韩屹转过头来,防备的看着她。

像是怕她色欲薰心的扑过去?

苏云笙眯了眯眼,继而挂上戏谑的笑,“咱们是夫妻啊,你身上哪个地方,我没有见过?”

说着,她又往里面走了两步,想看看在她的刺激下,韩屹会不会生气。只是走进里面,她闻到了一股苦涩的香气。

再四下一看,才发现架子上放着香炉,香炉里燃着一根香。

这气味儿跟白日她闻到那书生身上的气味儿是一样的,因为太特殊,所以让她印象深刻。

她正要问韩屹,韩屹却撑着胳膊站起身,这般赤条条的出现在她面前,虽然话是那么多,她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,忙转身要出去,但刚走两步,听到砰的一声。

她忙转身,见韩屹摔到了浴桶外面,墨发披散,遮住了他满是伤疤的背。

苏云笙忙上去扶他,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扶着他靠到浴桶上,此时见他满脸水渍,眼里也像是浸了水,迷蒙的,湿漉漉的,而此刻微微喘着,唇格外的娇艳。

美男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,苏云笙不由咽了一口口水。

“我扶你……唔……”

苏云笙被韩屹扑到地上,继而被吻住,她不由瞪大眼睛,看向韩屹,见他神色有些迷乱,意识似乎不太清楚。

她推了推他,他还生气的压住了她的双手,眼睛都急红了。

她温柔的回吻他,安抚他的急躁,在他情绪稳下来后,抽出自己的手,搂住他脖子。

他身上有水,将她衣服濡湿了,他急切的撕扯她衣服,她帮他拉开衣带。

情热正浓,他却突然喷出一口血,而后无力的压到了她身上。

苏云笙叹了口气,吃力将人推到旁边,再坐起身见他脸色还好,只是吐了一口黑血。苏云笙将他扶起来,扶到外面床上,让他躺下,盖好被子。

“我去找红烛!”

她说着要去,又想起什么,低头看自己的衣服,忙整理起来,系好衣带,再看韩屹,他红着脸别过了头。

“你再急也得等伤好了。”她戏笑道。

“我没急。”

“刚才急得都要哭了。”

“没有……”

“哦,我急还不行?”

韩屹这下脸更红了,干脆转过身子,不搭理苏云笙了。

苏云笙正想去找红烛,正房门倒先开了。

“夫人在里面!”乞丐道。

“咦,不是跟你说了,不让其他人进去?”这是红烛的声音。

“她又不是其他人,人家夫妻俩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哦什么哦,此刻没准正热乎着呢,你就别进去了。”

苏云笙嘴角抽了抽,“红烛,进来吧。”

外面静了片刻,很快红烛进来了,小丫头多少有些不自在,而乞丐则笑得贼兮兮的。

苏云笙干咳一声,“这怎么回事?”

显然韩屹这状态不大对劲儿,像是被什么催情了。

红烛抿了抿嘴,“屋里熏了蔓香。”

“蔓香?”苏云笙有些吃惊,“所以里面熏的是蔓香!”

安宏栽赃她南红楼用的是蔓香,今日她闻到那书生身上的气味儿也是蔓香,红烛用蔓香给韩屹治病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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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蔓香会让人心跳加快,血液加速循环,这样可以辅助逼出身体内的淤血,而同时也会让人处于迷幻中。”红烛解释道。

“也有催情的效用。”乞丐笑呵呵的又加了一句,“这可是好东西。”

苏云笙忙问红烛:“你这蔓香是哪儿来的?”

“主子留在炼药房的,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。”红烛耸耸肩道。

苏云笙叹了口气,想从重明嘴里问出来,显然是不可能的。不过这条线索也不算断了,还有那个书生。

回到南红楼,苏云笙让子衿明日去集市上暗中监视兰娘,再跟着她回家,这样就能找到那书生了。

红烛说过这蔓香会让人上瘾,那书生可能还会去买这种香,这样她顺藤摸瓜,也许能找到安宏种的那片蔓香草。

这是金安,她能与之谈判的筹码几乎没有,所以找到这片蔓香田,她才能坐下来与这安宏较量一下。

翌日傍晚,子衿回来说是知道兰娘家住哪儿了,不过那书生好像没有在家。

苏云笙点头,“先用晚饭,然后我跟你一起去看看。”

用过晚饭后,苏云笙跟着子衿出门,沿着一条小巷子东拐西绕,最后来到一比较破旧的宅院前。

“姑娘,那边。”

子衿带着她绕到西墙外,院墙不高,二人踩着土砖就够到墙头了。从这儿往院子里看,能看到里面三间破旧的土屋,院中放着一矮桌,桌上燃着一盏昏黄的油灯,那瞎眼老妪坐在桌旁。

这时兰娘端着碗筷从东面厨房出来,“娘,您先用饭吧,好早点回屋休息。”

兰娘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,走过来时看到扫把倒在地上,忙又弯腰扶了起来,放到了角落里,估摸是怕绊倒瞎眼的婆婆。

“我不饿!”老妪语气不大好,“你也不饿,当家的人还没回来,谁都不能动筷!”

兰娘走过来将碗筷放到桌上,柔声解释道:“娘,我的意思是您先吃,我等夫君回来就行。”

“我是那急嘴的?”

兰娘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您又误解我了。”

“你还委屈上了?”老妪哼了一声,“别忘了,你是我陈家的童养媳,那年饥荒,要不是我家收养你,你早就饿死了。”

“我记得陈家的恩。”兰娘倒了一碗水,放到老妪面前,还细心的把她的手放到碗边,“我一定好好侍奉您和夫君,您放心就是。”

“哼,要你为奴为婢都不为过。”

“是,我甘愿的。”

子衿撇了撇嘴,小声道:“这母子俩,一个吃软饭,一个倚老卖老,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
“谁?谁在我家西墙外?”那瞎眼老太婆支着耳朵喊了一句。

苏云笙和子衿忙矮下身子,又听有脚步声过来,赶忙躲到暗处。只是这时候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,有人疾步走了进来。

“夫君,你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兰娘转而朝陈厚走去,“咦,你脸怎么回事?谁打你了吗?”

陈厚脸色铁青,见兰娘关切的样子,反而更加生气。

“还不是因为你!”

“我?”

“在南墨斋,你要是肯配合我,他们怕影响生意,肯定会乖乖拿出十两银子给我,这样我有了银钱还能被人打吗?”陈厚怒道。

“厚儿,你被谁打了?严不严重?”老妪着急的起身,循着声音陈厚那儿走去,两手撑着前面。

兰娘见此,赶忙上前去扶老妪,“娘,您慢点。”

“我摔不死,但我儿有个好歹,我可就活不成了!”老妪急道。

陈厚一脸不耐烦,但也走过去扶住了老妪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老妪忙伸手去摸儿子的脸,“伤哪儿了?”

“嘶,疼!”

老妪摸到了伤口,那陈厚疼的往后缩了缩。估摸是怕老娘再碰他,陈厚放开她,往后退了两步。

老妪摸不到儿子,有些着急。

“厚儿,伤得重不重?”

见陈厚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,兰娘替他回道:“不严重的,只擦破了皮。”

“既擦破了皮,定是流血了,流血了还说不严重,你心怎么这么硬!”老妪说着反手拧了兰娘一把。

兰娘吃痛的皱起眉,却也只是忍着,没有躲开。

“夫君,到底怎么回事,谁打你的?“

陈厚哼了一声,“还不是因为那十两银子?”

“为何?”

陈厚冷哼一声,“科举要交报名费,十两银子,我没有还想报名,人家自然要打我。”

“哟,耽误科举,那可是大事!”瞎眼婆子急了,转而抓住兰娘,“快给厚儿钱,让他赶紧报名去。”

兰娘抿了一下嘴,“夫君,你上次就说科举报名,已经拿过十两银子了。”

“我何时……”

“上月十八。”

苏云笙听到这儿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科举什么时候要报名费了,明摆着撒谎呢。

陈厚干咳一声,“那就是还要交一次,到时才能入场考试。”

“哪有这样的,要不我明日去问问?”兰娘皱眉道。

“你去哪儿问?你去问什么?人家要钱,我没有,那就不能考试,不能考试就不能光宗耀祖,就不能让我娘过上好日子,全被你这婆娘耽误了!”

“厚儿不比你知道的多,还不快给他钱!”瞎眼婆子催着兰娘道。

兰娘无奈:“可我哪有十两银子……”

“你天天出去卖菜卖米糕,怎么就没有,莫不是偷摸花掉了?”

“娘,卖菜卖米糕才能挣几个钱,上一次那十两是我攒了一年的,这一次又十两,我哪还有。”

“没有就赶紧去想法子!”瞎眼婆子推搡着兰娘。

兰娘一脸难色,她哪有路子去弄钱。

“所以在南墨斋的时候,你就应该配合我说那砚台是十两银子,全让你坏事了!”陈厚气的咬牙道。

“可那是坑蒙拐骗啊。”

“有钱就行了,管那么多!”

瞎眼婆子听到这儿,皱了皱眉,“厚儿,话不能这么说,没钱了,咱们可以去借,等有钱再还,但不能坑人骗人,这读书人……”

“好了,别说教了,有本事您拿给我十两银子。”陈厚烦躁道。

“厚儿……”瞎婆子一脸惊愕,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跟她说话。

陈厚皱紧眉头:“我十年寒窗苦读,对得起陈家列祖列宗,对得起您了,最后不能进考场,不能走上仕途,怨不得我,只能怨你们没用!”

说完,他气冲冲进屋了。

瞎婆子眼泪一下流了出来,“怪我没用啊!”

“娘,夫君不该这样跟您说话,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你,还不快想法子找钱去!”

听到这里,子衿气愤道:“不愧是母子俩,一个比一个不要脸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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