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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暮晚墨景修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(秦暮晚墨景修)小说最新章节

作者:秦暮晚墨景修时间:2023-02-08 18:00:59分类:格言大全

>>>阅读全文<<< 秦暮晚好似瞬间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。
他要娶平妻,竟只是以不容拒绝的语气知会她一声。
秦暮晚双手紧攥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再开口时,嗓音喑哑似老妪:“是……哪家的千金?”
墨景修拿出一纸婚书,毫不留情的在她眼前展开:“昭华公主。”
秦暮晚又问:“若我不肯点头呢?”
“我不是在询问你。”
墨景修说的笃定决绝,秦暮晚听得心如刀绞。
其实,太后捧在心尖上的昭华公主要嫁,她秦暮晚点不点头又算得了什么。
她不过是想弄清楚,墨景修娶昭华公主,究竟是不得不娶,还是甘之如饴。
而今看来,愚痴之人,从头至尾只她秦暮晚一个。
……
二月廿二,宜嫁娶。
喧天锣鼓响彻侯府,全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。
唯独秦暮晚的院子,清冷而死寂,仿佛与整个侯府隔绝开来。
秦暮晚再也不能逃避下去,收拾好准备前往正厅。
丫鬟玉棠见她苍白脸色,不忍道:“夫人,您一宿没合眼,要不就别去了吧……”
“总要面对的。”秦暮晚摇摇头,强迫自己定下心神,“要是我不露面,侯府乃至侯爷都要被人看了笑话。”
来到前厅。
秦暮晚便见墨景修和昭华共携红绸立于喜堂之上,正给老夫人敬茶。
墨景修穿喜服的模样俊美无俦,与五年前别无二致。
“好一对天成佳偶。”老夫人笑着喝了昭华公主奉的茶,眸中满是赞赏之色。
而秦暮晚大婚之日,她称病连面都不肯露。
这时,昭华看见了秦暮晚,笑着开口:“祖母,昭华有一事向您请教,秦暮晚姐姐在昭华之前过门,昭华可要奉杯茶唤一声姐姐?”
老夫人冷觑一眼秦暮晚。
淡淡道:“昭华,你可是金尊玉贵的公主,无论这声姐姐,还是你这杯茶,她秦暮晚都受不起!”
“谨遵祖母教诲。”
昭华垂下眸子,掩去其中得意之色。
秦暮晚脸色一白,望向墨景修。
可他的面色太过冷静寻常,好似完全没听见两人对她的侮辱。
老夫人又道:“该入洞房了,莫要误了吉时。”
秦暮晚便见墨景修揽着昭华便走,眸中的温柔似刀一般直直扎入秦暮晚心口。
旁观众人见此,嘲笑声几乎不加掩饰。
秦暮晚喉头涌上苦涩,几乎是狼狈的转身离开。
翌日。
新人进门的第一顿家宴。
老夫人头风犯了没来,三个人的饭桌令秦暮晚僵直的坐在座位上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昭华对墨景修嘘寒问暖。
“侯爷受累了,吃块鹿肉。”昭华说着,红霞蔓上耳尖。
此时此刻,秦暮晚的存在显然多余。
她味同嚼蜡,只想快些结束了这顿可笑的‘家宴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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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她听见昭华娇滴滴的朝墨景修问。
“侯爷,昨日管家问昭华,如今府里有两个夫人,之后有事该找谁拿主意呢。”
秦暮晚一顿,也怔怔盯着墨景修。
她想知道,他究竟会为谁撑腰。
只见墨景修看也未看自己,眸中好似只容得下昭华一人。
他语气温柔,确定如冰一般冻僵秦暮晚的心。
“你是公主,莫说侯府的掌事权,就是你想教教秦暮晚规矩,也是应当的。
墨景修轻飘飘的一句话,便定了秦暮晚自此在侯府的荣辱。
筷子自指尖滑落,落地声唤回了秦暮晚的魂。
凝着昭华得意的面庞,秦暮晚早已痛的麻木,只觉心如死灰。
墨景修用完早膳便出府办公去了。
昭华漫不经心的抚了抚鬓发:“繁蕊,去把我给沈氏准备的见面礼拿来。”
秦暮晚正欲离去的身形一顿,心中莫名升起不安。
但眼下情况,她又不得不接。
侍女繁蕊捧着锦盒,径直走到秦暮晚的身前,傲慢开口:“沈氏,这是公主赐给你的见面礼。”
“谢公主。”秦暮晚正要接过锦盒,繁蕊却猛地提高了声调,“公主赏赐,请夫人跪接。”
同是侯夫人,哪有跪接的道理。
昭华无非是想给她个下马威,宣示自己的地位罢了。
秦暮晚压下心头的屈辱,膝盖缓缓向下坠去。
只希望……忍这一时之气,能换来今后的太平安宁。
见她跪下双手高举,昭华满意的轻笑一声:“你嫁入侯府五载,都未能替侯爷开枝散叶,今日我便将这尊送子观音赐与你。”
孩子……
秦暮晚有些恍惚,曾经……她也有过孩子。
只是那个孩子,未出世便替墨景修抵了命。
指尖才堪堪触及锦盒,便听得“啪嗒”一声巨响,锦盒直直坠了地!
送子观音的碎片洒了一地。
可锦盒落地的那一刻,秦暮晚清晰看见,里头装的原本就是碎片!
秦暮晚一怔,这份大礼,当真是特地为她准备的。
却听昭华故作惋惜道:“哎呀,这尊观音……可是母后赏赐我的嫁妆!”
“若是旁人打死不论,既是自家姐妹,便小惩大诫,就罚你站规矩罢。”
请安站规矩,从来都是正妻惩罚妾室的手段。
昭华公主为了贬低她,连这样下作手段都能用。
秦暮晚无言以对,只能直着脊背开口:“谢公主。”
正值倒春寒,秦暮晚直直站在华鸢阁前,路过侯府下人都窃窃私语。
秦暮晚双手紧握,指尖已经煞白。
她明白,她这五年在这侯府立的威,施的恩,就在今日功亏一篑。
直站到暮色降临。
秦暮晚双腿都已经麻木。
这时,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她回头,定定凝着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。
“侯爷。”
秦暮晚一整天滴水未进,嗓音干哑的如同锯子破木。
墨景修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,伸手扶了她一把。
受辱时未觉得,如今墨景修在身边,秦暮晚心头浮上莫大委屈:“那尊观音不是我打碎的。”
闻言,墨景修面上却覆了层愠怒:“你的意思是,昭华故意害你?”
不待秦暮晚开口,墨景修猛地松开扶她的手,冷笑道:“你未免太自以为是。”
这一瞬,秦暮晚心痛的无以复加,不可置信的望着他:“墨景修,你不信我?”
墨景修唇角勾起,难以形容那抹刺眼的笑意,似讥讽,又夹杂着似有若无的无奈。
“你五年无所出难道不是事实?”
“昭华好心赠你送子观音,望你能为侯府开枝散叶,你又何必狭隘至此,自讨苦吃。”
他的话一字一句狠狠砸进了她的心里,也抽走了她的魂魄。
看着眼前的男人,秦暮晚从未觉得他如此陌生。
夜里。
秦暮晚浑浑噩噩的躺在榻上,耳边传来玉棠悲凉的啜泣声:“夫人,身上怎么这样凉,我去叫大夫……”
秦暮晚费力的拉住玉棠:“太晚了,不要折腾,我就是今日受了风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她的确很难受,可她怕自己叫来大夫,昭华那边只怕又要给她安个借题发挥的罪过。
如今侯府中……她已无人可依,自当谨小慎微。
玉棠抱来几床冬被,将秦暮晚盖的严严实实,希望发出一身汗便能好了。
半梦半醒之际,秦暮晚突然想起往事。
十一岁那年,她跟随师父出城采药,走散后遇险,是墨景修神兵天降,少年逆着光向她伸出手的那一刻,秦暮晚心中似有小鼓在锤。
十六岁那年,她在城门迎他凯旋,墨景修一身银甲俊美威严,隔着人山人海,她那一眼,就是万年。
十八岁那年,得知墨景修重伤残废,医官们人人自危之时,她自请去侯府为他诊治。
她默默忍受着他病中的喜怒无常,针灸、药浴、推拿……坚持了两年,他终于能站起来了。
不顾阻挠,墨景修执意娶她为正妻。
新婚头两年,他们度过了一段十分美好的时光。
可茶闷久了会苦,情爱久了却要变淡。
往事历历在目,秦暮晚心痛的难以呼吸,枕上湿凉一片,分不清是汗是泪。
伴随着推门响,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墨景修自顾自走到床榻边坐下。
秦暮晚蒙着锦被没有反应。
墨景修见她不作回应,眉头一皱伸手便去扯锦被。
察觉到秦暮晚的抗拒,墨景修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:“秦暮晚,你给我起来。”
他用力扯下锦被,恼怒开口:“我人都来了,你在使什么性子?”
秦暮晚没有回话,她浑身软绵绵的坐起身。
“昭华是公主,又才刚入府,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慢待了她,你为何会变成这般善妒的模样?”
“你闹出这么多事,不就是想引起我注意吗?我如你所愿来了,你却惺惺作态欲拒还迎,如此做派,莫不是去窑子里学的?”
听着墨景修的冷言冷语,何止是身体受了寒,秦暮晚的心更凉。
她哑着声音开口:“我是真的身子不适……”
不待她说完,一股炙热呼吸逼近。
墨景修蛮横而霸道的吻上她,在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下,秦暮晚冷汗涟涟,脑中一片晕眩,几近昏厥。
再睁眼时,秦暮晚只觉得头疼欲裂,四肢百骸亦是酸痛难忍。
侧目望去,玉棠正蹲在床边一边添碳一边抹泪。
“玉棠,水。”她渴的不行,接过水碗一饮而尽,还要再倒。
玉棠哭的更狠了:“夫人身子本就不适,侯爷怎么忍心这样作践您……”
有人心疼,才会有脆弱的时候。
秦暮晚紧紧抱住玉棠:“没事了,他好些日子不会来了,小半月足够我将身子养好。”
果然如秦暮晚所言,墨景修连着一个月见不着人影。
听闻他日日陪在昭华身边,又是游湖又是诗会,甜蜜的像是一对糖人。
秦暮晚干脆躲在院中闭门不出,眼不见心不烦。
这日,去叫膳的玉棠哭丧着脸回来:“夫人,公主她……有了身孕。”
秦暮晚站在院门口。
透过轩窗,她看见墨景修的东阁里不知何时挂了红灯笼。
应是墨景修为庆贺昭华有喜而设。
这一刻,她突然明白。
她与墨景修,看似只隔了一个院子,实则隔了千山万水,再也回不到从前。
“夫人,该用膳了。”
秦暮晚在玉棠关切的呼唤中回过神来。
回到厅房,看着饭桌上的菜肴,竟是半点提不起胃口。
夹了块色泽艳丽的烧肉,却腻得她干呕不止。
玉棠原本急得不行,却忽然怔怔望向秦暮晚:“夫人,您这个月的月事迟了八天没来!”
秦暮晚一愣,自己按了按脉,竟真是喜脉!
见玉棠笑的见牙不见眼,秦暮晚心脏也跟着砰砰跳:“你不说,我自己都不晓得,还以为……”
三年前,墨景修在关外中了奇毒,她怀着身孕赶赴边关,颠簸了一路,又不分昼夜的替他试药。
解药是研制出来了,但那个孩子也替墨景修抵了命。
师父说她亏了身子的根本,以后再想要孩子是难了,是以她从未往有孕一事上想。
玉棠开心道:“奴婢这就去告诉侯爷!”
此话一出,秦暮晚一下想起那满院的红灯笼,和昭华那满是寒针的笑。
她下意识便脱口而出:“此事不能让旁人知道。”
玉棠心疼不已,应了声是。
秦暮晚知道怀象是瞒不住的,她只是想等满三个月孩子坐稳了再和墨景修说。
转眼两月过去,时值姹紫嫣红六月天。
昭华一时兴起想出门踏青,还说要带秦暮晚同去。
秦暮晚刚想推脱,却对上墨景修冰冷的目光,似是警告她不要驳了昭华的兴致。
秦暮晚心口一凉,只能黯然应下。
踏青路上。
路上车马颠簸,墨景修将昭华紧紧护在怀中,秦暮晚紧抿着下唇,强迫自己只看窗外。
到了目的地。
金尊玉贵的昭华不知为何对树上的野果子感兴趣,撒着娇说是孩子想吃墨景修亲手摘的,墨景修自是无不应允。
待墨景修离开,昭华立刻转向秦暮晚道:“沈氏,扶我去亭子里坐坐。”
秦暮晚心中不安,却拒绝不得。
迈上最后一级石阶,昭华忽然一个趔趄,压着秦暮晚就向后倒去!
二人齐齐摔下,秦暮晚径直做了昭华的人肉垫子。
紧接着,昭华重重按向她的小腹借力而起,面上挂着得逞的笑容。
秦暮晚痛呼出声,腹中一阵猛烈抽痛。
察觉这边的动静,墨景修一路奔来,秦暮晚痛苦的抬头看他,却见他直奔昭华而去,看也未看她一眼。
墨景修紧张扶起昭华上下打量:“没事吧?”
“肚子疼,侯爷,你说孩子会不会……”昭华梨花带雨。
他们二人配合的像是一出折子戏,留给秦暮晚的是最可笑的丑角。
秦暮晚抬起头,正对上墨景修暴怒的眸光,心中钝痛不已:“我说我没动她,你信吗?”
墨景修的嗓音既狠又冷,像是要将她抽筋扒皮的阎罗:“诡辩!我看的分明,是你把昭华拉下来的。”
秦暮晚面色苍白。
她不知道,究竟是从何时起,她说什么他都不信。
俯视着秦暮晚,墨景修冷冷开口:“来人,把医仙景仲带来给公主诊治。”
秦暮晚霎时一颤:“你想对我师父做什么?!”
墨景修薄唇亲启,句句分明,字字诛心:“这个孩子但凡有一点差错,我就将你师父挫骨扬灰!”
他明知道……明知道她在世上只有师父这一个亲人,如今竟拿她最重要的人来威胁她。
秦暮晚忍着剧痛挣扎起身,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墨景修跟前。
“求侯爷给妾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,让我给公主诊脉。”
墨景修眸中带着审视与防备:“胆敢动手脚,你跟你师父一个都活不了!滚过来!”
施针保胎过后,昭华的脉象趋于平稳,秦暮晚咬牙起了身,从马车上走下。
血色渗透了她的长裙,好似一株曼珠沙华徐徐绽开。
墨景修望着她身下的血迹,一时惊疑不定:“你?”
秦暮晚心如死灰,微微向墨景修福了福身:“回侯爷,妾小产了。”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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